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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喘吁吁的文军进了家门,二话没说,贴在翠花的耳朵边说了几句悄悄话。翠花离开了文军家,急匆匆地往自已的家里赶。翠花走后,文军也急急忙忙翻箱倒柜找自己的东西,他一边找一边问他妈:“咱们家凉晒山药(土豆)粉的大塑料布放在哪里了?”“我也忘记放哪里了,你要它干什么?” “有点用”。他们娘俩一问一答间,文军妈迟疑了片刻说道:“柜里还有一块更大的,是新的还没用过,我给你找”。文军妈将厚厚的一叠塑料布交到文军手里并交待道:“这是给你们新房玻璃窗户上钉的,用过要保存好”。文军一手提上一大堆换洗的衣服,一手从小房中拿上大大的笸箩,快步朝新房走去。文雅望着他哥远去的背影,噘着小嘴向她妈嘟嚷道:“这两个人不知搞什么鬼呢!”回家后的翠花一头钻进自己住的西屋,也是翻箱倒柜的找,将脸上擦的、身上抹的和换洗的衣服准备的齐齐全全,一并装到一个大大的布包里,一边往外走,一边安顿她娘道:“下午迟吃一会儿饭,等我和文军回来再吃月饼”,一边也是急匆匆地朝她们的新房赶。翠花娘眼望着走远的翠花自言自语道:“她又玩什么新花样呢?”。
进了新房推开西屋的门,一股热气扑面而来,翠花“哇”的一声喊了出来。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而又好奇,铁炉子烧得通红通红,大大的笸箩里热气腾腾,弥漫了全屋,她顿时感到脸上身上直冒热汗。她走近盛水的笸箩,用手一摸才发现,笸箩上用厚厚的双层塑料布垫着,而且用五、六个大夹子将塑料布与笸箩边紧紧夹住,炉子上水桶的热气像雾一样朝外散发着。红红的窗帘、淡淡的阳光、缭绕的蒸汽,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。翠花满脸堆笑惊讶地说道:“你怎么这么聪明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,文军一边笑一边说:“你没有往这方面想嘛!”文军一边朝外面走一边对翠花说:“你快脱衣服,我去将街门插上”。
翠花摸摸早已铺好的新床,眼瞅着房顶上几条斜挂的拉花,笸箩里清清的热水,望着墙上三块大大镜子里自己美丽的面庞,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推门而进的文军对翠花说道:“怎么还不脱衣服?一会水凉了”。”翠花将需用的东西从包里拿出来,放到椅子上,将两双塑料拖鞋放到笸箩的边上,慢慢脱去了外衣和毛衣,转头红着脸对文军说:“你转过脸去,我就脱”,文军抢着说道:“都结婚了,还怕什么?”说着说着,将脸转了过去。翠花急忙将衬衣和秋裤脱下放到椅子上,将脸转到朝后墙的一面。转过脸的文军一边望着一边挪动着重重的步子向翠花的身边靠近。文军双手搭在翠花的双肩上,轻轻的将翠花的身子转过来,翠花将头微微低下,两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双乳,文军一边弯腰一边顺手将翠花那小小的蓝色碎花裤衩脱了下来,慢慢地将翠花扶到那筐箩暖暖的热水中。 文军一边安顿翠花小心塑料布打滑,一边也迅速地将衣服脱光,迈进那笸箩之中。两人时而站起,时而坐下,文军双手合一,将一捧一捧的清水洒到翠花那雪白雪白的皮肤上,两眼紧紧地盯着翠花那一丝不挂的裸体,从头上到脚下不放过任何一点任何一面。文军将那新新的毛巾缠在自己的右手,左手搂着翠花的腰,慢慢地轻轻地擦搓着翠花那富有弹性的肉体。文军从翠花那如雁的长长的脖子擦起,一边擦一边欣赏着。那隆起的双乳,乳头上呈现的淡淡红色,双乳间深深的乳沟,平坦的腹部,细长细长的双腿,就是那弯弯的腰,滑滑的两腚都溢着激情与青春的美。文军将似睡似醉的翠花的两腿轻轻挪开,用那毛巾轻轻地揉搓着翠花两腿的深处。如在云中,如在梦中,如在幻觉中的翠花两手紧紧掐着文军的脖子,不时发出尖尖的、颤颤的哼哼之声。翠花仿佛象一尊雕像,亭亭玉立着,文军扔掉毛巾,一边用手轻轻地触摸着富有弹性、有血有肉的雕像,一边用嘴死死地紧紧地亲吻着这尊雕像,不放过雕像的任何一个毛孔。
从梦幻的幽境中走出的翠花瘫坐在笸箩中,对着文军说道:“我也给你搓搓”,文军扭过身对翠花说:“给我搓两下背就行了”,文军拔开翠花的手站起来说:”我再给加一点热水”,翠花讲道:“不用了,洗好了”。文军对翠花说:“你先别出来,我给你拿水冲一下”,说着,将手指伸到炉子上的水桶中试了试水温,接着盛了一勺又一勺的温水淋到翠花的头上。文军用那崭新的干毛巾擦试着翠花的全身,然后将翠花抱起轻轻地放在还没有人睡过的双人大床上。
文军擦洗净身子迅急上床,躺在了翠花的身边,又是一阵狂吻狂亲。翠花一边轻轻地哼着一边说:“不要这样”,“等明天”。翠花终于用力推开文军,快速下床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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