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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太后--梳妆楼
时间:2017-09-16   作者:于春淋   点击:


  萧太后的梳妆楼是沽源人几百年的坚定认知,故此几百年来乐此不疲地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传说,传说都是浪漫的,甚至是魅惑的。因为这块草原曾经承载过萧太后的雄才大略,也留下了她的“芳足”。执着的沽源人才不管你1999年9月“梳妆楼”之谜的解开,也不管是坟墓,还是梳妆的地方,出于对萧绰的爱依然乐此不疲着那有着时代痕迹的传说……  萧太后,名萧绰,乳名燕燕。历史上确有此人,她是契丹人,母亲是耶律阿保机的孙女,叫耶律吕不古,父亲萧思温是辽的四朝元老。
  萧绰从小就聪慧,对汉族文化如饥似渴,故此与韩知古的孙子韩德让成为青梅竹马的玩伴。按如今的说法,韩德让是混血儿人,可想是何等的英俊,何等的器宇不凡。萧绰与韩德让日久生情实在是情理之中的必然。而由于皇权的更迭,萧绰受父命嫁给辽景宗,两个有情人只得分离。
  979年,也就是萧绰23岁的时候,宋太宗灭了北汉之后,紧接着发动了对辽的战争,企图收复后晋割让给契丹的燕云十六州。当时正值景宗例行夏捺钵,文武官员随行。韩德让代父守卫南京(北京)。他得知战况,一面急书通报战情,一面调集粮草军备。韩德让日日夜夜亲自登城坐镇,同时安抚百姓,稳定军心。萧绰接到战情通报急忙调兵遣将,千里飞援。两个旧情人,心灵相通,竟然神奇地扭转了局面。
 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“高粱河之战”,韩德让自此声誉鹊起,进入了辽的最高决策层。
  当时辽景宗要设宴犒劳战功卓越的韩德让。韩德让得知由南京日夜兼程赶往上京,而萧绰奉景宗旨意,代景宗前往半路迎接。
  萧绰行至现在的沽源闪电河处,也就是她的“北花园”,时值初春的黄昏,翠绿的草丛中,飘摇着悠悠的昏黄,随风佛过,柔绵细滑,像乳母温暖的乳胸,包裹着幼嫩绵膩的婴儿脸庞,触击了萧绰最最纯真,最最原始的幸福感受。
  天地一线,似红且淡,似茶且浓,似雾且稀。萧绰催马奔上脑包,她下了马伫立在旷野之中,此刻她被浩瀚的苍穹震慑了,风声,草的摩擦声在她的耳边掠过。昔日的情景浮现在眼前:韩德让骑着白马,奋力张弓遥射飞禽,时而坐稳雕鞍,时而附身马腹。一群黄羊飞过,韩德让纵马挥动套马杆追去……
  此刻萧绰泪水浸湿了她的眼眶,她明白那历历在目的一切都成为了记忆,他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表情,每一句言语都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。萧绰擦干了泪水,传谕,在此修建梳妆楼。对于萧绰的命令大家不敢懈怠,于是万只羊驮着青砖,十万大军手递手传递青砖。顷刻间梳妆楼修成。
  有快马报韩德让已近此地。
  萧绰开始梳妆,侍女细细地梳理发丝,萧绰对着镜子,脸不饰脂粉,自红;眉不黛勾画,自弯;唇不点染,自艳。傲意的微笑,泄露了她的年龄,眼角的细纹提示她婚后见德让的次数一样少之又少。但右鬓角的一根白发见证了她入宫七年的沧桑、辛劳。萧绰拔掉了那根白发,拔掉它就如同忘记它的过程一样,让它随风飘散。
  这根白发,顺着西北风飘啊飘,落到了梳妆楼附近的草丛中,瞬时变成了一缕细细、幽幽、悠悠、曲曲张张的浅洼水渠,九曲十八弯,游弋在草滩中,任风雨洗涮,山洪冲泡,雷电撞击,它不变,固执地区分着春夏秋冬,转换着服饰存在于大自然的年轮里,经久不息,预示世人来年风调雨顺。
  当韩德让站在萧绰的面前,萧绰几乎快认不出他了。他脸上刻下了太多的纹路,加之连日鞍马劳顿,使他的胡须变得**,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,互相端详着彼此,寻找昔年的样子,萧绰忘情地抚摸着他的脸庞,抚弄着胡须,诉说着岁月留给我们彼此容颜的改变。
  韩德让舞弄着胡须,用力拔下一缕,扬给了风,胡须顺风飘散,韩德让告诉燕燕,让它去陪伴你的银丝,永远守护在它的周围。与她不离不弃。这胡须瞬间变成了狼针草,沿着河渠在草丛中长了起来。
 


 

  后话说,萧绰死于韩德让之前,韩德让在萧绰死后的15个月也与世长辞了。所以秋后成熟的狼针坚硬无比,他是气愤萧绰弃他而去,传说马不敢吃狼针草,而羊敢吃,原因是萧绰死于马背上。
  在空旷的原野中,两人无语胜万语。唯有骑跨于马背上,手牵着手,任马策奔,他们张开双臂,尽情释放,在颠簸的马背上,在驰骋的马蹄下,用心去诉说着彼此的关爱和担忧。萧绰用心情注入叩击的马蹄,只要马蹄踏击之处,就会绽放出一株株马兰花,含着初春的甘露,述说着女性的浪漫、旖旎。马兰花怀念着他们昔日的恋情,却不能把根扎下。我们只知道马兰花属目为百合科,却不知道它还有个名字叫——祝英台花。
  而韩德让的胡须,因为拔时太过用力,下巴处溢出了斑斑血迹,燕燕用手帕去给他擦拭,韩德让挡开了手帕,任这湿热的血液顺下巴流下,也只有这温热的血腥东西,才能平息他此时的心境,顺着颠簸的起伏,淌下一滴滴血水化作了一株株山丹花,它红的耀眼,开的艳阳,代表着韩德让的心,更难得的是山丹花的根,竟是相抱宿生。他默默为萧绰祈祷,祈祷他与辽景宗白头到老,至死相扶,唯恐多病的景宗丢下燕燕,弃她于腥风血雨的部族争权之中。而景宗最终因病死于萧绰前,把26岁的萧绰抛于辽国的腥风血雨之中,所以我们会经常看到有斑点山丹花,那是韩德让的心在滴血。萧绰的手帕在奔跑中落在草原上,变成了白色的马兰花,我们县人称其为灵芝,但现在已经很少见了。
  不过可以告诉大家,这里曾是萧太后的“北花园”。萧太后爱花,大凡女子爱花者居多,不管是平常女子,还是居于高位的女子,萧太后也如此,在与宋征战的沿途中留下了她的皇家“上花园”、“中花园”、“下花园”……金莲川草原是她最得意的,也是天然的“北花园”。
  当年韩德让与萧绰携手策马、狂野的驰骋,有限的胸怀,再释放中扩大、延长。在早春在花海的召唤声中,**着慢慢地前行,时轮的滚动,季节的交错,令我们古老的传说一直延续,只要在我们美丽的沽源草原上,只要你怀有一颗仁爱,慈善。包容的心灵,无论你带多少的朋友、车辆,在这个仅有90多平方米的梳妆楼里只要认为可容纳,你尽可容纳,也许这个萧绰的胸怀,也是草原的胸怀。
  29岁的萧太后,在1004年,亲帅大军20万,南下攻宋,直抵东京汴梁城。宋真宗在宰相寇准鼓励下御驾亲征,在檀州城下与萧太后签订了“澶渊之盟”宋辽约为兄弟之国,进入长达百年的相对和平。
  在沽源这片神奇的草原上,孕育过契丹民族最为辉煌的历史时期,曾经创建持续219年之久的辽王朝。契丹民族,从元末明初以来,忽然从史籍中消失的不见踪影,而在现实生活中,这个民族是否如消失的时间一样不复存在了呢?我想不是的,因为辽国的疆域是宋王朝的两倍,由于契丹名声远扬,国外有些民族依然把中国称作契丹,西欧文献称中国Kitaj,源自Khitan(契丹)。当俄罗斯兴起之际,强盛的契丹族活跃在中国北方。俄罗斯人接触不到其他内地中国人,便把“契丹”作为中国的名称了。此后,中国北方民族交替称雄,但“契丹”始终是中国的不变名称。

(责任编辑:红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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