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一段行云流水的往事,是一副画。 画面彩绘着沽源县委、县人民政府对五号村人无限关爱的情;凝共产党人、人民公仆、民族兄弟相融的爱。 这不是一道轮年浮尘的痕迹,是一首歌,是一首永远唱响在碧水蓝天间的赞歌。 这不是一桩云消烟灭的记忆,是人情画面的丰碑,丰碑上永远刻着县委和县政府领导抗洪大军,救助灾区群众的丰功伟绩;铭刻着那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——新时代最可爱的人。 这不是一篇雪絮漫渡的虚幻宣传,是发生在大二号乡地字五号村实实在在的事。是一例光彩夺目的壮举。 就是这个村子 五号,是大二号回族乡的一个自然村。 每当晨曦开始从东天边静悄悄地洒落时,站在大二号乡政府门口,向东偏北眺望,数里之外由袅袅炊烟与幻境般的薄雾绞织一层云纱,白色中泛着蓝。随着一轮红日慢慢升起,云纱渐渐散去,隐约间在低凹处闪露出数十处错落别致的房舍,这便是五号村。虽说村子不大,却已经百年风雨沧桑。该村始建于清乾隆年间,相传乾隆时独石口外大面积的开垦土地。多以三百六十弓为亩,百亩为顷,五顷为号,五号为排(牌)。因垦殖人在地字五号处定居,而后成村,顾得名地字五号村,后俗称五号。现村子里常住户42户,共有157人,除两户回族外,其余均为汉族。村里人大多操着一口平北口音,吐字清楚,语调婉转动听,接近于普通话。建村百余年来,村里的人勤劳俭朴,春播秋收,年复一年地延续至今。 近些年,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开放搞活,富民政策的贯彻落实,人们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。除传统的种植外,外地介入的优质错季蔬菜正逐步在这里安家落户,老百姓的日子,虽达不到小康水平,但也算得上丰衣足食。 然而,不巧的是五号村连遭旱灾。 2000年是春旱,村里的地种是种下了。可从“清明”到“夏至”雨点未滴.人们常说大旱不过五月十三,传说这是“关老爷”磨刀的日子,咋着也得滴点雨吧,可老天爷硬是不下,这一年没有收成。 今年不行盼来年。这是庄稼人的执着,过日子的盘算。转眼就是2001年,年前没有下雪,年后又未见春雨。旱怕了的村里人盼雨心切,于是求神建庙,拜佛许愿,也算是心思挖空,办法想绝,尽管如此,这一年还是旱。秋阳如火,仓门未开。 2002年春,由于连续两年干旱。地表植被退化,沙化严重,大风日数增多,干赤赤的春风撕裂了大地。一向执着胆大的庄稼人,再不敢把没有把握的希望撒进地里。这一年地几乎没种。秋天,日悬当空,沃野茫然。除新建少量的水浇地有点绿色外,只剩依稀可数的几株“毛毛草”,几片陈年朽叶,被秋风吹得摇摇晃晃,飘飘落落,漫野灰黄。 2002年秋,五号村人在乡党委、乡政府的指导帮助下,改变思想观念,不再只靠天吃饭。从广种薄收,粗放型经营中解脱出来,调整种植结构,打井种菜,决心甩掉干旱强加于的贫困。 说也凑巧,好事拼到一块。去年刚一入冬,铺天盖地的大雪,一场刚停,又下一场。日映树挂,把整个五号村里、村外装扮的素裹秀色。房顶是白的,街巷、旷地是白的,树也是白的整个原野全是白的。行人走路总在雪上迈步抬脚,伴着吱吱呀呀的响声。冬至过后,更是逢九有雪,日日树挂,降水量空前罕见。有雪必为水,水多墒情好。 春天一到,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。久旱咧嘴的大地,饱饱地吮吸着甘甜如蜜的春水,散发着腾腾热气,弥漫着田野。大地湿润了,山川草坡湿润了。 春风刚过早已闲不住的庄稼人便开始忙碌起来。打井的打井,整地的整地。“铁牛”在田间喘着粗气。黑油油的沃土翻滚着浪花,飘出大地沁人心腑的香。播种季节一到,五号人便把久违了三年的希望撒到地里。时值夏季,更是三五天一场透雨,算得上是细雨随心,和风如意。 绿油油的庄稼,喜坏了五号人。街头老者喜眯着双眼,心里不搁事的妇女,谈吐间总拖着长音。不管是哪种形态的表现,都是存满了对今年收成预测的自信。 然而,谁能料到一场前所未有的洪水灾难,正向忠厚善良、毫无防备的五号人步步逼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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